我的姐姐李新莹——广东宗馥莉的堕落之路

原作者:李新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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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社会上行走久了,感觉很多人不像人,更像是是畜生:有人是鸡、有人是鸭、有人是牛马。有的畜生向上修炼成精,比如我的父亲,地产商李松坚,我妈妈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他其实是猪精。而有的畜生则向下继续堕落,比如我姐姐李新莹,给鸡当狗,成为畜生的畜生。


我姐姐的畜生道,还要从1992年的那个夏夜开始说起。

1989年,我的姐姐出生在广东汕头。本来她是拿着宗馥莉般的大女主剧本的:家族长女,爷爷是镇长,外公是校长,奶奶和外婆是泰国和台湾归国家庭的千金,妈妈是体制内中学教师,而我的父亲,在90年代初就是资产过亿的大老板了。可是,没过几年,父亲就出轨了。他出轨的小三,是一个在广东打工的二婚带男娃的狐狸精,名字叫做凌菲菲。

很快,父亲就和狐狸精同居了。为了讨狐狸精开心,他把我姐姐接过去和狐狸精同住,跟狐狸精一起睡,还让我姐姐叫狐狸精妈妈。狐狸精有肺结核。很快,我的姐姐也被传染了肺结核。当时我姐姐才3岁左右,身体抵抗力很差。很快她就肺结核发病,高烧,昏迷。当时医生把我姐姐抱起来,她的头、手都是直接耷拉下去,一点意识都没有。医生说,这个小女孩可能救不活了。我的父亲看到我姐姐这个样子,突然良心发现。他抱着我的姐姐,用尽所有方法抢救。用了超过成人剂量几倍的抗生素和激素,终于把我姐姐抢救回来了。

在那个1992年的夏夜,三岁的姐姐从濒死状态苏醒过来,迷迷蒙蒙之中,睁开双眼,是父亲伟岸的身影,和充满父爱的呼唤。她又闭上了双眼,安静地睡去。但是那一夜那炙热的父爱,已经永远地植入了她心中的最深处。

但是我的姐姐不知道的是,父亲对她的父爱,仅限于她差点被狐狸精害死的那一夜。很快,父亲就嫌她烦人,把她送回给了我妈妈,和狐狸精双宿双栖去了。送回去的时候,父亲并没有把我姐姐得肺结核濒死的事情告知我妈妈,我和我妈妈和我外公都感染了结核菌。我和妈妈抵抗力比较强,没有发展成肺结核。但是我外公肺结核发病,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,最后也因为肺部问题去世了。至于我姐姐,在被送回来之后,身体一直很差。康复后半边脸都是黑点,轻微毁容。而且不知道是因为高烧昏厥、抗生素还是激素,我姐姐受到了永久性的智力损伤,成为家族最愚笨,成绩最差的一个。


猪精和狐狸精双宿双飞之后,转移了所有资产,并雇佣黑社会威胁欺负我们:监听电话、扔死老鼠、辱骂、威胁。我妈妈最后害怕黑社会,也怕我姐姐抚养权被抢走被搞死,被迫签下离婚协议,只拿到千分之一左右的资产。

可是,偶蹄目的猪,怎么敌得过食肉目的狐狸呢?猪精因为陈良宇案挪用社保基金,被纪委调查的时候。狐狸精毅然决然地背刺,在猪精消失的时候,背刺起诉,把猪精靠黑社会从我妈妈身上抢夺来的资产,分走一半。包括上海明园集团的一半股份和上海的多套别墅房产。而他最爱的继子,也不认他了。

猪精被背刺之后,一面假惺惺把我和姐姐接到上海,一面深入反思:以后再也不能找食肉动物了!猪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,还是叫鸡好——鸡,不仅不是食肉动物,连哺乳动物都不是!于是,他到上海音乐学院,认识了一个龟公,叫做徐沛东。徐沛东当时是上海音乐学院的教授。他在他的艺术生里面,找了一个愿意做鸡的,叫做许洁。龟公哼哧哼哧把鸡背在身上,献给了猪精。为了猪精开心,龟公还利用他教授和校董的身份和猪精的钱,贿赂学校,给许洁买了一个教授的身份,变成了教授鸡。后来,教授鸡在猪精接近60岁高龄的时候,给猪精生了个雄性鸡仔,叫做李新权。

有了弟弟之后,我和姐姐的命运就被安排好了。因为我不仅美貌还聪明,获得了中国计算机奥赛第二名和美国计算机奥赛第一名,我爸就逼我放弃麻省理工的录取转去清华,希望我能和领导的子女和亲。至于被狐狸精烧坏脑袋的姐姐,出嫁也收益不大,于是我父亲把她留在身边当下人。

2021年我回国,猪精把我和姐姐叫到公司吃饭。他为了给自己小时候抛妻弃子和谋杀子女未遂辩护,对我们说:“你们年轻人,不应该谈恋爱,不应该结婚,应该奋斗事业。等到你们50岁左右才结婚最好。”当时我震惊得不行:50岁我和姐姐都绝经了,还结个屁婚。我惊恐地望向姐姐,结果姐姐专心致志,听得津津有味。当时我姐姐做一个装修公司,效益不好关门了。而猪精也被骗,投资了一个所谓高科技塑料厂,血本无归。于是猪精努力转了一下他的猪脑袋,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,对我们说教道:“高科技,都是骗人的!还是传统行业好。”于是,他叫我姐姐去开店卖潮汕牛肉火锅。至于我,作为清华姚班毕业的高材生,应该学以致用,在淘宝开店卖牛肉丸。

虽然一直以来,我一直把猪精的话当猪叫,但是这段发言还是让我下巴都惊掉了。但是更让我震惊的是,我姐还真的听了!在37虚岁的年纪,孑然一身,在潮汕牛肉火锅店哼哧哼哧证明自己。每天给教授鸡当狗,陪她逛街买包。还到处骂我不肯卖牛肉丸和陪教授鸡逛街,实在是太不孝顺了。

半年前,猪精房地产项目烂尾了,资金链断裂。他听说我自己赚钱了,于是跑到深圳我公司拜访我,想跟我借钱。他对我说,他还是喜欢儿子多一点,但是因为我赚到钱,也喜欢我。他说了一堆好听话,然后送了我一块2万的手表,再把我的100多万的迈巴赫开走了。我姐姐听说后,更痛苦了,她不明白,为什么她听话卖牛肉火锅,给鸡当狗,做畜生的畜生,为什么爸爸还是爱我多过爱她。


每次想到我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一辈子给NPD猪精父亲当血包的人生,我都忍不住流泪。我有时候会想,猪精如果不是这种10年以上,死缓以下的道德观,也许我姐姐就不会这么痛苦吧。如果父亲不出轨,不犯故意传播甲类传染病罪、故意杀人未遂罪、滥用职权罪、组织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罪,我和姐姐现在应该正自豪地开着父亲80年代买的丰田皇冠皇家沙龙,发抖音炫耀。而如果父亲能突破犯罪上限,和凌菲菲一起把我姐姐肺结核搞死,一了百了,她也就不用忍受后来的痛苦。或者他能够突破父女的伦理禁忌,也许他就会像爱狐狸精和鸡一样爱我姐姐,而我姐姐也不会一辈子缺爱了。

我从小就没有爹,没有感受过父爱,也因此也自由自在习惯了,实在不能理解我的姐姐为什么要给鸡当狗,做畜生的畜生。或许是那个夏夜的父爱是那么刻骨铭心,值得让她终其一生苦苦追寻。

——亦或许,在那个夏夜,她脑子烧坏了吧。


李新野 2025年7月19日